围着她转,回来两天,听人说圈子里薄彦人帅又冷淡,大小姐谈就要谈最好的,所以想来碰碰壁。
酒喝了两圈,社交任务达成,想起来自己还在追人。
拎了两瓶酒走过来,挨着吴文宇坐下,对薄彦晃酒杯:“哎,薄彦,你真的烦,跟姑奶奶谈谈怎么了,虽然你确实非常帅,但我长得也不丑,你不亏啊......”
吴文宇抵着她的手臂鬼叫:“我靠,我靠你把酒洒我衣服了上,我这件卫衣两万八你他妈赔我!”
明闻婧拎起他耳朵往旁边扯:“才两万八你叫个鬼,老娘给你画一个,老娘的画得过奖,画一件能卖十八万。”
“你当我没看过你画的画?鬼画符一样,考艺术小学都没人要,我靠你拧我???母夜叉,谁跟你在一起谁倒霉,你别跟薄彦谈了,我是不会帮你让我兄弟进火海。”
吴文宇一句母夜叉把明闻婧骂恼了,揪着他耳朵继续扯:“行行行,那我跟你谈,你不是说谁跟我谈谁倒霉吗,咱俩在一起,我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我不姓明......”
吴文宇继续鬼叫:“神经病神经病!谁要跟你谈恋爱,跟你谈恋爱我不如咬舌自尽!!”
薄彦嫌两人烦,按了按耳朵,从桌上拎了半瓶高度数洋酒站起来,绕开桌子往外走。
吴文宇抬脚拦住他:“你去哪儿?”
薄彦下巴示意不远处的阳台:“吹吹风。”
说完目光落在两人身上:“你俩谈。”
明闻婧第三次拧上吴文宇的耳朵:“看见没,薄彦都这么说。”
吴文宇拔高音量:“说个屁,他是怕你缠才把你甩给我!!”
薄彦走到露台处,推开门,干燥的夜风扑在脸上,他也没觉得比刚刚在里面好到哪里。
往前两步,再反身,手搭在栏杆,闲闲往后倚靠,左手拎的酒瓶放在身旁铁艺茶几上,右手捏的玻璃杯里有酒有冰块。
他目光淡淡撩着,透过巨大的玻璃门,注视房间内。
穿百褶裙的女孩儿还坐在宋之霖旁边,和乐队其它几人交谈甚欢,眉梢眼角都吊了笑意。
吴文宇刚有句话说得对。
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他又偏执又疯,不是什么温柔和善的好人。
所以??
他手指轻轻打在搭着的围栏上,侧身轻勾了下唇,好像也没什么可犹豫的。
......
联谊进行了两个小时,颜帛夕有点顶不住了。
她第一次来酒吧,耳膜习惯不了这样的冲击,心脏都被震得跳动频率变成了音乐节拍。
从宋之霖那桌离开,找到李清清,在她身边找了空位坐下。
难得有这样玩儿的机会,气氛好,颜帛夕喝得有点多。
头晕晕的,言语动作间都带点醉意,手拢着唇,靠在李清清耳边:“我们等下还玩儿什么!”
李清清虽然比她清醒,但喝得也不少,也拢着唇,喇叭一样:“捉迷藏!”
短暂的间歇,摇滚乐又开始放,李清清左手绕圈点了点整个酒馆,喊着向颜帛夕解释:“以舞池为界,就在一层东边,躲哪里都行,被找到的罚一杯,全部人都没被找到,找人的喝三杯。”
都喝多了,所以才会玩儿这种弱智游戏。
颜帛夕半低头,三杯的三都要掰着手指数一下。
第一局李清清找人。
游戏开始,李清清埋脸趴在沙发靠背读秒。
颜帛夕被身旁一个学妹从座位拉起来,跟着身边的人踉踉跄跄转了两圈,偏眼瞄到远处露台,定了两秒,跌跌撞撞往那处走去。
她确实喝多了,看平地都是糊的,深一脚浅一脚,好不容易走到露台前的玻璃门,身体抵着推开。
走进露台,刚被推开的门在身后沉重地咣当了两下,合上。
她手掌按着前额,拍了拍头,打了个酒嗝。
再睁眼,入目昏沉。
露台没灯,仅靠月光照明,比有射灯灯光的酒吧内还要再暗一点。
她眨了眨眼,勉强适应光线,往右边拐角更暗的地方走,借着微弱的灯光低头看时间,嘴里念念有词,计算李清清还有多久开始起身找人。
还没等再抬头,砰一下,撞上了人。
她下意识抬手拽住身前人的衣服,防止自己侧歪摔倒,但实在是喝多了酒,手软脚也软,等全身上下并用的稳住身形,她几乎是扯住他的上衣跌在了他怀里。
头发乱糟糟地拱在他胸前,甚至能感受到隔着一层薄薄衣料他传递来的滚烫体温。
她靠在他身上,似乎要滑下去。
薄彦终于是抬手握住了她的肩膀,笑了。
“来露台干什么?”头顶响起声音。
颜帛夕听出是个男生,想站直,但大脑晕眩,手脚不听使唤,攀着他努力了两下,都没能完全脱离男生的怀抱。
而更搞笑的是对方只是扣住她的肩,并没有多余的动作,衬得她更像个徒劳挣扎的鹌鹑。
“捉......捉迷藏。”她回答。
头顶又是一声若有似无的轻笑,像在笑玩这个游戏的她幼稚。
颜帛夕轻轻喘气,挤了挤眼睛,晃头,左手终于摸到旁边的围栏,使力按住,正要往后退开,稳住身形,男生却忽然抬手勾住了她的后腰。
不同于刚刚她 -->>
9、9.30/症候群